⊙文渣
⊙ooc
⊙取名废
⊙短
(和前面那个啥, 九十九 差不多性质,于是就干脆随便写写了。
原本写的是青葱来着,但是写写又改成了威冲,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土方先生太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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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悟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那个人似乎俯下身来蹭了蹭他的额头,而后又用指尖临摹他的眉眼。
想看看是谁却又委实睁不开眼,努力试了几次仍不成功,索性就放任自己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面前立着的是阿伏兔,冲田总悟不留痕迹的用目光四周搜索。
没有。
说不上来心头浮上的是失望还是庆幸。
“我在哪儿?”他缓缓开口,嗓音沙哑,喉咙干涸,忍不住咳了几声。
阿伏兔见状,连忙从一旁的台子上拿过一杯水,递到总悟面前。总悟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阿伏兔,朝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被捆着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阿伏兔这才想到他现在根本动弹不得,尴尬的干笑两声,把水凑近他嘴边,一点点喂下去。
水杯才空了一小半,冲田总悟就点点头,表示自己不需要了。阿伏兔把水杯放回去。
两人半响不说话,气氛顿时沉寂下来。
“你……”阿伏兔看着他冷静到可怕的神情,忍不住先开了口。
“怎么?”冲田总悟被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思绪,皱着眉头,声音冷了下去。
“……不害怕吗?”
稍一愣怔,冲田总悟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道:“大叔你没搞错吧?可是你们把我绑起来的啊?现在来问我怕不怕?我说了你就会放我走吗?”
“不……”
“所以收起你那毫无意义的同情心。”
阿伏兔被他一噎,顿了顿还想开口,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说话了。
冲田总悟见阿伏兔安静了下来,才开始观察自己的处境。
手脚都均被绑在手术台上,连一根手指都被绑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脖子都被绳子捆在台上,大抵是捆的久了,粗糙的绳子磨破了皮肤,稍微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眼珠和嘴。
“我说大叔,他人呢?”
“谁?”阿伏兔下意识的反问,低头,对上总悟的眼神,才恍然想起他问的是谁。
“啊……他……”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死之前我还问这个,糟心。”总悟眨眨眼。
阿伏兔咽下“出去了”三个字,对总悟这种戏耍他的行为简直无可奈何。
“那你什么时候动手?就这么一直绑着我?很痛的啊。”
“你不想活着?”
“你蠢吗?当然想啊,但是你们也不会放过我吧。”
阿伏兔深深觉得在这么拖下去自己可能会老上十几岁,面前这小子气起人来和神威有的一比。
冲田总悟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暗红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毕竟相处久了嘛。听说人的习性都是会传染的呢。”
阿伏兔看着他毫不畏惧的眼神,头一次有些可惜这个人,他也还年轻啊……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由他来决定的。
叹口气,他还是从不远处的柜子里拿出了手术刀,向手术台上的栗发少年一步步走过去。
——结——
三天前。
冲田总悟从床头拿过抱枕,往自己怀里一塞,懒懒的靠着它就开始玩电脑。
手机在一旁突然“嗡嗡嗡”的响。总悟拿过手机。
陌生来电。
干脆利落的接通。
“喂喂?不买哦。”
“……不是这个。”一个低沉的男音,带着淡淡的沙哑,格外好听。
“?”
“你……现在和神威在交往吧?”
“为什么要告诉你?”
“……和他分手。”
“没交往。”
“……”
“嘛……很普通的炮友关系,那我挂了。”
“……再和他待在一起你就会死,在现在还来得及的时候,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受害者?”
“不完全是。”
“那就行啦。”
总悟把电话挂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通电话锲而不舍又一次打过来。
他当然知道啊,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总悟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除妖师烙印,低声笑了笑。
因为他,就是来杀掉神威的嘛。
(完全没露脸的神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