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写多长才算长篇

『威冲』五里雾中(改)(上)

原名 我有两个我

我嫌弃这个名字好久啦,想了近一个月,终于以小伙伴递上来一本词典而告终……
前半部分改的少,看过了也可以直接往后面翻。
——
⊙ 文渣
⊙ 无质量
⊙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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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选组第一番队队长,真选组第一剑客,真选组第一超s,真选组剑术指导及使歌舞伎町一众混混们闻风丧胆的条子——冲田总悟,今天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不是贬义词,是真的病。


而且可能是精神病。

以前的总悟总是会失眠,大多数夜晚都是戴着姐姐送的可笑的红眼罩,闭着眼睛数着土方先生的尸体一直到天亮,然后被怒火冲冲的土方吼醒去值班或者开会。


而现在不同,现在的总悟睡眠质量非常好,好到会在大街上,在人满为患的人群中突然倒下,然后睡得如同死猪。

但睡觉睡得好并不是什么坏事。以前的他偶尔也会翘个班偷个懒睡个小觉什么的,和现在没什么不同,只是不能控制睡觉的时间地点罢了。


总悟觉得自己应该要高兴的,如果每次醒来不是在陌生地点,不用面对各路人的各种惊悚神情的话。他大概真的会很高兴。


比如现在。

总悟用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叽歪个不停,几乎要把唾沫星子溅到他脸上来的银时,懒洋洋地了打个哈欠。


“喂喂?总一郎君?你有在听银桑我说话吗?”银时看着他毫无焦距的眼睛,伸出手准备拍拍他的脸以此来打醒他。


总悟一掌挥上去,“在听啊在听。旦那你说。”


银时眼疾手快的把手掌收回来,发现上面已经显而易见的红了一块。


要不是自己躲得快肯定肿了吧,银时看着总悟懒散的脸,心有余悸。


“我说总一郎啊,银桑可没有招惹你哦?所以赔银桑我的巴菲啊!”

“嗯?”总悟晃晃脑袋,勉强驱散了汹涌而来的睡意,努力撑起急切想和下眼皮汇合的上眼皮。

啊……好困……


总悟手肘一滑,脑袋瞬间下坠,“咚”的一声狠狠磕在了桌角上。


“啊。”总悟抬手摸了摸自己脑门。


好像清醒点了?


“所!以!说!啊!你绝对绝对没在听我说话吧总一郎君!!”银时拍案而起。


“……有听。”

“绝对没有啊!!!”


“哎算了,”银时看着总悟颇为无辜的脸,叹了一口气,双手抱头,使劲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卷发,神情苦恼,“总一郎君啊,你突然闯进来不但毁了银桑的巴菲盛宴还非要和银桑打一架是为了什么啊?!”


“什么?”总悟稍显愣怔


银时看着总悟的反应也是一吓,“哈?总一郎君不要告诉我你忘了?!”


“旦那你继续说。”总悟眉头一皱,答非所问。


“这个啊这个。”银时指了指四周。


顺着银时指的方向看了一圈。冲田总悟这才发现他们所处在一个多么狼藉的环境里。


银时来甜品店里吃甜品时总是喜欢选比较偏僻的,靠窗的位置。因为这种角落总是比较安静惬意,可以更好的享受他的美味。


但今天显然是个意外。


巨大的落地窗似乎被人从外面一拳打碎,玻璃渣落了满桌子满地,只剩下边缘处的一点儿玻璃摇摇欲坠。


桌子上的巴菲也倒的倒掉的掉,化掉的冰淇淋流到了座椅上,淡粉色和白色粘稠的和成一滩。当然座椅也不是完好无损的,总悟背后的座椅被一刀划破,翻出了棉絮。


银时也是罕见的狼狈,左脸颊上是一大块淤青,衣衫凌乱。

这都是……我干的?


撇开杂七杂八的思绪,总悟挑眉,调侃:“旦那果然老了,这么狼狈。”


“仍谁都会吓一跳来不及反应的好吗!”银时对这小子的劣根性简直恨得直咬牙,指指周身的狼藉,“要赔的啊混蛋,你知道你到底打搅了银桑我多么美妙的午后甜点时光吗!”


“银桑……银桑我难得避开那两个小鬼,总一郎你给我赔啊啊啊!”

被扰的有些不耐烦,总悟站起身,“啊啊会给你点的,吵死了啊旦那。”


—————

冲田总悟仰着脑袋,嘴里吧唧吧唧嚼着口香糖,手插在裤兜里,慢慢悠悠的从甜品店里晃出来。


事情以他点了三杯巴菲作为赔偿而告终。当然那三杯巴菲他没付钱。

虽然觉得银时知道真相后苦巴巴的脸应该会很有趣,不过总悟现在并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个。


他觉得他应该去一趟精神病院。


毕竟无论怎么想银时口中的那个完全不在乎正门大大咧咧砸破窗户冲着银时喊“武士先生”还非要打一架连刀都不用也能把银时打成那副样子的人都不会是冲田总悟。


以前发生过的,例如在烈日炎炎下突然睡着醒来后发现自己手里撑着把伞,又或者是夜深人静无故跑到真选组的厨房里吃空饭桶这一类的小事情。

冲田总悟都一惯将它们列为“梦游”。


但这次情况绝对不一样吧。

与其说是梦游,还不如说是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冲田总悟走到垃圾桶旁边,吐掉口里已经没了味道的口香糖,伸手往口袋里摸索摸索,结果却发现里面只剩下可怜巴巴的最后一个。


“啧。”

他有些不爽的舔舔唇,脚步一转就往小卖店的方向去。

突然他顿住脚步,猩红色的眼球微不可查的一动,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拐进一条巷子里。


身后的人也连忙跟着他走进巷子。


窄小阴暗的巷子里蔓延着湿潮的难闻的气味,四处都堆着些高高的废旧箱子,阻碍着视线。那些人跟着冲田总悟左拐右拐,眼见他脚步越来越快,距离逐渐加大。


在那些人又一次跟着冲田总悟转弯后,面前就没了他的身影。

“人呢?”

“!他刚刚还在这的。”

“今天不会又跟丢了吧?”

显然没什么职业素养的杀手们躲在箱子后,交头接耳窃
窃私语。

“哟。”

冲田总悟蹲在他们身后,吹出一个巨大的粉色泡泡。

泡泡“砰”的一声炸在杀手们的耳边。

“哇啊啊!!!”杀手们一跳而起,眼神惊悚的看着总悟戏剧般的出现在他们身后,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刀柄,想也不想拔出刀就冲着总悟毫无规律一顿乱砍。

总悟做出一个后翻,躲过刀光剑影轻巧落地,反手拔出菊一文字,后脚跟用力一蹬,借着力冲进人群里。


血肉翻飞。

没一会儿,小巷子里尸体纵横,总悟伸个懒腰,甩掉刀上的血迹,满意的看了看闪着寒光的利刃,将它插入刀鞘。

猩红血迹星星点点的溅在墙上,嗅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心中没由来的一股躁动。


很渴望似的。


刚走没几步,感到一阵头痛,冲田总悟揉揉太阳穴,脚步难得的有些虚浮。


这几天睡过头了吗?

踉跄着走了几步索性就放弃了,背靠着冰凉的墙壁闭上眼准备休息会。

阴静的巷子里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对对,就是这儿!”

陌生的声音……

“我们人这么多那小子只有一个人,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今天一定要干掉他!”


是……对面的救援……

冲田总悟握紧手里的刀,抚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强烈的眩晕感在他起来的那一刻席卷了他的大脑,伴随而来的,还有熟悉的困意。


喂喂,不是吧……


在这种时候……


冲田总悟一时有些慌乱,用力咬了下舌尖,口腔里立刻弥漫着血的铁锈味。


不行……完全没用……


看着不远处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影接近,冲田总悟再也支撑不住,手一脱力,倒在了地上。


啊……完蛋了……


——


总悟对于自己没能见到阎王爷表示了十足的惊讶。


“土方先生,你们赶到的也太慢了吧?我可是差点死在那哦?好好负起你老妈子的责任啊。”


土方下意识的怒吼回去,“谁是老妈子了!”完了却又眼神复杂起来,连带着神情都意味不明,“……不是我们救了你。”


总悟坐在病床上,闻言撇了眼土方,随口问道:“是旦那?他发现我没付钱了?”


“………你不记得了?”土方盯着总悟,发现他是真的疑惑后,才好奇的慢慢开口,“的确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啊。”


“什……”顿时惊愕起来,总悟猛然抬头,“不可能,那时候我已经……”


顿了顿,总悟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嫌弃的开口,“啊啊土方先生你快点离开这个病房吧,你呆在这就是污染空气,对我身体很不好的啊。”


“你!”土方怒视,却难得的没和他继续闹,而是顺从的离开了。


“咔”


关上门,土方看了眼一直呆在门外的山崎。


“走吧,总悟已经没事了。”

脑海里闪过总悟奇怪的言语和催他离开时不自然的神色。

的确是总悟自己救了自己,当土方接到消息赶到的时候,恰巧看见总悟满身鲜血,笑眯眯的从幽深的巷子里走出来,外头日光并不烈,照的人浑身暖哄哄的,他却小心翼翼般的站在屋檐下的阴凉处,抬眼看见土方在不远处,他笑着冲土方挥了挥手,然后在土方惊恐的目光下一头栽倒在地。


收拾巷子里的尸体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带着刀伤的,是总悟惯用的刀法,其余的却均是和人肉搏致死。


轻的从肚皮外面一拳打破内脏,重的则是身体上一个血洞,不大不小,刚好一个拳头能穿过,当然头盖骨粉碎的也不是没有。


惧怕阳光、实力强劲、微笑示人以及抛弃刀剑的凶残拳法……

那不是总悟。

土方眉头微蹙,所有的现象汇成一条细细的线,最终指向一个人。


——春雨的雷枪,神威。

土方烦躁的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猛地吸上一口。


熟悉的烟草味稍稍驱散不安,缓缓吐出,土方看着灰白的烟雾寥寥上升,最后消散在澄澈的天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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