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写多长才算长篇

【银冲银】 爱人(2)

渣。
刑警pa。



和染太的联文《爱人》的2!
因为是联文嘛,所以可能某些时候会有些看着不习惯,但!玩的就是开心嘛!顺便一提,开头和结尾都是染太来写,我!打酱油来的。
但我已经暗戳戳的做好了和她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叉腰笑:-D)


总之我敢保证,我的剧情,染太你是绝对想不到哒(贵妇笑)


@初染


前文戳我/染太主页。


————


虽然多年未见,但毕竟是相识多年的老友,银时和土方刚一坐下便熟稔的聊开了。


冲田的嘴微微张开又很快合上,在见到那个银发男人那一刹那的震惊过后,时隔三月的,那最初在机场时的铺天盖地的茫然迅速擒住了他的心脏,翻滚着阴沉的黑浪将他淹没。


其实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失去了五年前的记忆。


五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他身边的人,都是一个十分敏感的时间。


五年前。
银时。三叶。
车祸。
眼睛。生命。


说是失去记忆倒也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想起五年前的事,也可以十分自然的将其串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但他无法将自己带入进去。他只能像个过客一样去回忆那不算短的五年。


他知道五年前发生了车祸。一场事故带走了银时的双眼和姐姐的,生命。


但他却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和银时之间出现了隔阂,甚至导致分手。


最后出国。


五年的时间被迅速虚化,如同一段并不完整的故事,浅浅的印在了冲田的脑子里。


仿佛他只要不去想,就不存在。


印象中最为清晰的记忆,是五年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机场门口,如同新生的婴孩,懵懂的睁着双眼去看这个原本他很熟悉的城市。


不去说,不去问,不去想。


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隐瞒了这件事。


他在自己以前的电脑上看到了自己的浏览记录。


长达三面的浏览记录,满满都是和一个城市有关的信息。


——北海。


呼吸一窒,他几乎是立即下了决定。


北海一定是他五年来待着的地方。


但随即而来的骇人凶杀案却好死不死拖住了他的脚步。


坂田银时作为被中途编入重案组的一个瞎子,显然受到了所有人的质疑。


但作为重案组的一员,最忌讳的就是轻视任何一个人。


毕竟天知道刚刚和你擦肩而过笑的很和蔼的大妈会不会就是某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于是虽然并不是十分乐意,但在队长的眼神示意下,原田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下。


“坂,坂田先生?我搀着您走吧…?”


“哈?”银时挥了挥手中的拐杖,差点没砸中原田,嚷嚷到:“说啥呢臭小子,银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健步如飞啊!”


“不不不……算了吧。”原田吓出了一身汗,连忙倒退一步,尴尬的摆手,完了又想起面前这人看不见,连忙把手放下了。


冲田淡淡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闹剧,他转过头,看着面前低头哈腰,衣着朴素的工头,“你说有两个工人回老家了?”


“是……是的”工头脸上肥肉一颤。


尽管面前的只是个半大的少年,但他那双红色的眸子却总让他寒毛直竖,说起话来更是兢兢战战。


“大家都是泥巴山路里玩出来的,遇上这事有些人觉得晦气,不想干了,就……回去了,现在应该正在车上呢。”


“都是哪些人?名字?老家在哪?”


冲田盘问似的,转头又道:“山崎,记下来。”


山崎应了一声。


银时弄走了烦人的小伙子,拄着拐杖在地上敲敲打打,寻着声音走到了那些还未回家的工人面前。


自从瞎了眼,他便学会了靠声音去辨别方向,找人,或者找物。


都说瞎子耳灵,这话果不其然。


那些工人心眼实,大多没亲眼见过那死人,又不是他们干的,所以这事在他们眼里顶天了算个无聊的谈资。


这下看来了个盲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


还有个胆子大的冲银时喊到:“那边那个,啥时候放咱回去啊?”


这一下勾起了工人的共鸣,他们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银时拉着脸,正准备敲敲拐杖压下噪音,忽然,在一片杂乱中,一道微不可闻的呼吸声钻进了他的耳朵。


有呼吸声很正常,这里人这么多。


但银时却敏锐的一皱眉。


太轻了。


再去听,那呼吸声已经淹没在声海中无处可寻。


没错,这声呼吸,太轻了,就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然而一群糙汉子,怎么可能会矜持的放轻自己的呼吸。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人对“听觉灵敏”这个词汇有所误解。


在他们眼里,听觉的灵敏无非就是“听的声音多”“能听的很清楚”。


但其实不是的。


“听觉灵敏”的人,往往更善于发现那一片嘈杂中的与众不同。


尽管那声音很细,很小,很轻微,但在他们眼里,却要比那些高分贝来的更明显,更清晰。


银时挤进人群,猫着腰在推搡中艰难的走动。


在他经过某一地方时,那轻微的呼吸登时放大,变得急促。


就是你了!


银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个方向一抓。


扑了个空。


直到手掌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时,他才意识到,他刚刚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了。


耳边是迅速远离的脚步声,带着慌乱与紧张。


银时几乎是没过脑的,下意识大喊:“总一郎!!这个!!!”


冲田心一颤,猛一回头,先是看到了狼狈倒地的银时,然后才顺着银时的手指,看到了那个匆忙逃跑的背影。


脑子尚未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他快步跑向那个地方,微热的风中带着沙土,吹刮到脸上还有些生疼。冲田微微眯起眼,在即将追上那个人之时,他一跃而起,借着重力狠狠揣上那人微驼的背。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冲田目光冷然,见男人还想挣扎,脚下用力一碾。


银时被山崎慌张的扶起来,山崎微低下头,躲过一众工人惊骇的目光,他冷汗直冒,小声的问:“坂,坂田先生,那人……”


银时听着那边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痛呼,也默然了。


他只是凭直觉去抓了个人,没想到总一郎直接就“上刑”了……


  
 


“名字。”冲田用指节扣了扣桌子,道。


“木,木村三路……”男人畏缩了一下。


“川田大辅是你什么人。”


木村目光茫然了一下,“川田大辅……是谁?”


“那你跑什么。”


“我……不,不是,我没……”木村慌忙的否认。


“川田大辅是那个死在你们即将推掉的危楼里的男人,脑袋被砍了一般,黄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冲田不咸不淡的打断了他的话,冷厉的目光直直盯上木村的眼睛。


他顿了一下,语气陡然带上质问与讥讽,在逼狭的拷问室里不断回荡,显得尖锐而直击心扉,分贝一下子抬高,“他死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吧,那双泛着血丝与惊恐的黑白相间的眼睛,那个时候它正看着你的吧?它看到你了吧?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杀他?是的……是的,没错,你杀了他!


杀人,是要偿命的。”冲田语调一转,用着略带阴森的口气结束了这一段话。


面前的木村早已经吓得抱住头,眼睛惊恐的瞪大,好像那一瞬间他真的看到了那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和死后直直瞪过来的恶毒眼神。木村嘴里忽大忽小地飘出嘶哑的哀鸣。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我只是看到了!”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似的,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室外的银时诧异的挑了挑眉。


总一郎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我,我只是看到了……那天刚好是和工头一起去,观察一下,但回家之后我发现自己有东西落在那……就回去取,刚,刚好看见有个男的走了进去……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本来,本来没在意的,后来看天快亮了,我就回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啊警官!我什么都没干啊!!”木村急促的喘息着,一滴滴滚热的汗珠从他的额角冒出来,砸在桌面上。


 

冲田翻了翻木村三路的资料,然后将它反扣在桌面上,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银时。


“他在撒谎。”


银时点了点头。


那个木村,绝对看到凶手了,也有极大的可能目睹了凶手杀人的全过程,但却不知为何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断的重复“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考虑过木村是否是被威胁,于是不断的暗示他说出来,并且表示警局一定会保护他的安全。


但没有用,木村像是铁了心不说,嘴巴十分严实。


冲田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疲惫的吩咐,“山崎,把那个男人放了,然后……跟踪他。”


一个被目击者极力维护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真是……有意思。


————tbc


嗯。其实我脑子里面已经想了一大堆但是!没写。


接下来就交给染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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